感受到慕流淅的目光又开始探究起来,染朝辞忍住了想要一脚踩扁江皓杰头的欲望,叹着气着对江皓杰说道:“江兄,罢了,罢了,你也是无心之失。”
随后眼里微露焦急,起身向慕流淅问道:“王爷,这可如何是好?”
真的不是…如果是那个女人的话,绝对不可能在江皓杰如此明显的挑衅算计下,这么容易原谅他,而且,染朝辞眼中的焦急落在眼中…那个女人遇事也不会有半点焦急的样子,慕流淅压下心里的一点点的失落,说道:“因为此事在以前的会诗赛上从未发生,而且今年出诗题之人也并非本王,是宫中夫子。”
“不过,如果将他人诗题用本王身边的护卫传给夫子的话,想必也能知道你的诗题为何。”慕流淅挥了挥手,便想要侍卫将已经写完的诗题收起。
“会诗赛上的规则不是有一条是,比赛期间出现任何事故由本人负责吗。”王密不解似的问着江皓杰,似无意之间却使得船上的人也都听见了。
“王公子,你也过于强词夺理了吧,”洛琼羽起身,向王密微怒道,“这诗题与写诗用纸皆是你身旁的江公子打翻入水,难道还要苏龄负责?”
“诗题是皓杰无意打翻入水的也是没错,但,”王密对着染朝辞得意的一笑,“这事故却也是这苏龄的,难道不是由他负责?”
慕流淅微微皱眉,这规则刚好也是自己设下的,但却从来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情,想必这江皓杰王密两人也正是抓住了这规则其中的漏洞才有今天这样的行为,自己犯事的后果推至他人身上。
“规则虽是发生事故一概由本人负责,但此事却也是由江公子引起,若是让苏龄一人便担此责任也过于不公,诗题还是等宫中……”慕流淅心下已有判断,便准备说等待宫中夫子的消息。
“王爷,等一下。”
自己断定自己是魁首?!众人哗然,这到底是或许自傲还是太看不起在座所有的人呢?!
好寂寞!众人一冷,竟直让人有就此长醉不醒之感!
好笔墨!众人脑中一醉,如此忘形至尔汝,真是神来之笔!
好气派!众人胸口一扬,多么痛快的筵宴多么豪状的诗句!
“苏龄,你有什么话要说?”慕流淅的目光掠过跪在地上的江皓杰,落在此时正处于风口浪尖的染朝辞身上,出声问道。
染朝辞轻声一笑,跳下座来,迈出了第一步,朗声道: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
就是不想让你作最后的诗,你能怎样?江皓杰对着染朝辞冷冷地挑了挑唇。
“我没有此意…只不…”江皓杰看着坐在前方脸色不明的慕流淅擦了擦冷汗,想继续说道。
“江公子并非此意便最好,大家的意见呢?”染朝辞一句打断江皓杰的话,向众人问道。
第七步:五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
染朝辞一番自言自语的话却引得众人微微议论起来,虽然在楚宁王之前并不敢大声质疑楚宁王的命令,但眼神却流露出明显的不满,只为等一个人便让所有人在这里等上最少一个时辰,任谁恐怕都会有怨言。
“那来去也就是一个时辰左右,而且如果算上入宫请夫子的时间,恐怕会很长啊。”
第四步:岑夫子,丹丘生,将进酒,杯莫停 。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侧耳听。
好不凡!众人一笑,虽为不平之气的感概,却能悲而不伤,悲而能壮!
“王爷,等苏龄做完诗之后,你可是还剩一柱香的时间斟酌哪首诗为魁首?”染朝辞看着自己身边剩下的,不过多久就要燃尽的香,和用于一旁计算会诗赛时间正在燃着的一柱香问道。
“不如,王爷你现场出诗题于苏龄,大家以为如何?”染朝辞浅然说道。
“王爷,请出题吧。”染朝辞向慕流淅拱手道。
“那你想如何?放弃最后的资格?”慕流淅深邃如潭的目光落在染朝辞身上问道。
“至少半个时辰。”慕流淅淡淡道。
“苏龄,你明明就是作诗不出,所以才将自己的燃香泼灭,弄得不能计时,现在还敢口出狂言,”江皓杰直接站出指着染朝辞大声骂道,又转而单膝朝慕流淅跪下,义正言辞道,“王爷,请取消苏龄的作诗资格,并以失仪治他的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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