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70章 神医来徐州,外赠一神将?  三国:昭烈谋主,三兴炎汉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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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情写的是药理知识啊……我去。

简雍等人听到这个消息时,也是有些哭笑不得。

但张仲景却显得异常兴奋。

拼命翻找,有没有关于黄叙病状的治疗法子。

书中言道:

——“尺寸俱弦微者,厥阴受病也,当六七日发。以其脉循阴器、络于肝,故烦满而囊缩。”

“此三经受病,己入于腑者,皆可下而已。”

找到了!

张仲景大喜过望,这书中内容明显是不全的。

很多论点都断断续续,也不知是不是写书之人故意为之。

但好巧不巧,正好有着黄叙病症的描述。

张仲景本身就是研究这个的,虽然少了些内容,但却受到了极大的启发。

赶忙提起笔来,在纸上写道:

——黄苓加半夏生姜汤主治,若有呕吐,则辅以黄连汤。

“噫!小侄有救矣!”

张仲景看着自己写下的医方,竟兴奋地跳了起来。

如此古怪的举动,令黄忠都觉得诧怪。

“张长沙,您这是怎么了?”

“……哈哈哈,黄老将军,张某已有医治令郎的医方啦。”

张仲景整个人都变得亢奋起来。

他所高兴的不单单是能救活老友的儿子,更高兴自己多年以来的困惑,总算是得以解决。

书上提到了很多论点,与自己这些年的学术研究竟不谋而合。

仿佛专为自己的研究而写一般。

使得张仲景一下子明悟了许多。

“此言当真?”

黄忠听得此话,整个人也都亢奋起来。

在听到儿子黄叙害了绝症之后,他本人已是颓废不抱希望了。

结果才过半个时辰,张仲景又告诉他孩子有救。

黄忠此刻的心情便如坐过山车一般跳转。

“若张神医果真能救下犬子,忠虽肝脑涂地,亦当报答!”

黄忠说完,便要跪拜。

张仲景赶忙将之扶住,说道:

“黄老将军莫要拜!您为长沙保境安民,是一位英雄。”

“张某可受不起您的跪拜。”

“况药方还没试,待我试过之后再说。”

黄忠听到这话,才站起身来,然嘴中依然是谢个不停。

少时,童仆按张仲景的医方抓好了药。

将药煎好后,即拿去给黄叙服用。

又过半个时辰。

原本还昏昏沉沉的黄叙,此刻总算是有了点儿意识。

惺忪的眼睛也渐渐睁开。

“叙儿!”

黄忠见此,终于忍不住了,也顾不得屋内还有他人,便上前直接抱住自己的孩子。

紧紧的抱住……

“大人,我……我没事儿。”黄叙睁眼的第一件事,便是宽慰老父亲。

(大人此时主要用来称呼父母)

“好好好,叙儿看来真是好转了,快!”

“起了拜谢张神医!”

黄忠念重恩情,也顾不得黄叙病体,便要拉着他起身拜谢。

张仲景连忙将之拦住,“黄老将军且休言谢,令郎身子还未完全康复,不宜大动。”

“况非是张某医治好了令郎,而是徐州人将此书卷送至我身边。”

“若我未看过此书,对此绝症便束手无策。”

“实无医治之法。”

黄忠听罢,连忙转头向简雍等人道谢。

“谢过几位恩公!”

简雍等人也连忙还礼。

“黄将军不必道谢,我们只是负责送书札的。”

“真正遣我们送书来的,是李郯侯。”

“哦?可是那位刘将军州府上的幕僚,有天下奇士之称的李子玉?”黄忠问。

“正是李郯侯。”

“诶呀,久仰郯侯大名,不想今日竟能以这般情景遇上。”

黄忠虽在长沙,但也是听说过李翊大名的。

毕竟灭袁术这种大事,纵是三尺蒙童也都知晓。

“对了!”黄忠忽然想起一件事来,问简雍道,“郯侯令简使远来长沙,难道就只是为了送一卷书札?”

当然不是!

简雍矢口否认,解释道,“实不相瞒,郯侯命我们来长沙,是想请张长沙去徐州一趟。”

去徐州一趟?

黄忠一挑眉毛,若是请别人到徐州去也就罢了。

可张仲景是一郡太守啊,身兼大任,哪能轻易离去?

别说黄忠觉得奇怪了。

便是简雍自己都觉得莫名其妙,人家郡守级别的高官,当是旅游呢,怎么能说走就走。

“……唉,郯侯做事向来特立独行。”

“咱们也只是奉命行事,多的也不敢问。”

“郯侯只说张长沙看了书札之后,便会去徐州,至于……”

简雍不再继续往下说,至于张仲景会不会真的舍弃官位,大老远跑徐州去就是一个未知数了。

“尊使,我愿随你去徐州!”

张仲景的话忽然从后方传来,掷地有声。

在场之人无不震惊。

黄忠快步走来,劝说道:

“张府君,您身兼一郡政务,冒然去徐州重点。”

“只怕刘荆州为怪罪。”

黄忠说这话,自然是在替张仲景考虑。

但张仲景却不以为然,只淡然说道:

“刘荆州要怪便怪,这长沙太守的位置,张某早就不想坐了。”

简雍等人暗想,这张仲景的确是怪人。

一郡太守,是多少人梦寐以求才能坐得的官位。

这位张神医,竟说不做就不做。

“明日,我便会写下辞呈,辞去官位。”

“啊?张神医走这么急?”

“……嗯。”张仲景肯定地点了点头。

走至黄忠身前,一本正经地说道:

“生民多艰难,张某不像黄老将军这般可以扶危济困,救万民于水火。”

“若不是李郯侯送来的文书,我连令郎都救不了。”

“《中庸》言道,君子素其位而行。”

“张某并非一郡之才,这长沙太守之位已坐了些年头,实该让贤了。”

“虽然如此,张某却也能以己之力,为生民做些力所能及之事。”

“毕竟不论治世乱世,世人总受病苦……”

“黄老将军便去救社稷江山,张某便去救生民百姓。”

“能救一人,便救一人!”

张神医……

黄忠听到这话,心中也觉酸楚。

他自觉自己比不了张仲景伟大,张仲景才是真正的心系百姓。

愿意辞下官位,去救万民。

但他,被张仲景捧成是救江山社稷,属实是抬举他了。

黄忠其实也只是素其位而行罢了。

哪里立下过这般远志?

若谈救万民于水火,他一个年过半百的老头子,还里考虑过这些。

纵然想过,现在的他又还能做些什么呢?

毕竟到了他这个年纪,之后还能往哪里升官呢?

“好了,今日一别,不知何时才能相见。”

“老友多珍重。”

张仲景说完,便转身去收拾东西了。

只留下黄忠兀自在原地凌乱,心中五味杂陈。

“……大人。”

黄叙自病床上爬起,黄忠连忙过去将之扶住。

“叙儿你适才没听张神医说么?身子未好,不宜轻动。”

“……大人,孩儿,孩儿也想随张神医去往徐州。”

什么?

黄忠听到这个儿子这个决定颇感惊诧,“你怎么?”

“……大人不是常说,滴水之恩,涌泉相报吗?”

“孩儿只是想去徐州见一见恩公。”

黄叙解释说道。

黄忠闻言,点了点头,轻抚黄叙额头道:

“叙儿有此感恩之心,也不枉为父平日教导。”

“……罢,既然叙儿想去,父亲便陪你同去!”

真的?

黄叙闻言,又惊又喜。

“可是,大人身为中郎将,掌长沙兵务,哪里好随意离去?”

“……不妨事。”

黄忠摸了摸黄叙的发顶,“我只以故告刘将军,离开些时日,碍不得什么事儿。”

“况你身子清弱,为父哪能让你单身去徐州?”

“再者说,张长沙与为父是多年的老友了,今当远离,岂有不相送之理?”

黄叙大喜,能跟父亲在一起,便有安全感。

简雍见此,暗自庆幸自己此来的任务总算是完成了。

不想张仲景竟真的会因为一封医书,而辞去官位,到徐州去。

这天底下竟有这种怪人!

很快,张仲景收拾好了行囊,黄忠也回家打点了一下。

由于担心儿子身体,为此还专门找了一辆马车给他坐。

一切齐备之后,黄忠父子、还有张仲景,各带了些许仆从。

跟随简雍使节团,一并前往了徐州。

不表。

……

扬州,丹阳。

太史慈、徐盛奉李翊之命,前来扬州协助丹阳太守袁胤,清缴山越贼。

袁胤不敢怠慢两位尊使,亲自出城相迎。

然后向二人说明了丹阳的山越情况。

这些贼人常常结伴下山,攻击村庄,抢夺粮食牲口。

为此,袁胤也是想了很多法子来惩治他们。

比如设陷阱,设埋伏。

虽然也抓获了不少贼人,但始终是杯水车薪,不见有利。

这其中有很大一部分原因,还是丹阳山地太多了。

恶劣的生存环境,养成了当地人彪悍轻死的个性。

并且许多汉人百姓,甚至跟山越人勾结,暗通款曲,以对抗官府围剿。

“这便是丹阳目前的情况,未知两位尊使有何高见?”

袁胤将自己的难处与太史慈、徐盛说了。

太史慈率先言道:

“我早年也来过丹阳,知此地山越众多,是出产精兵之地。”

“但这帮山越强盗,军心涣散,军械粗劣。”

“往往连皮甲都难以凑齐,所以难战者,中有群山之故也。”

嗯……

徐盛点了点头,在一旁附和道:

“擒贼擒王,若要打击山越,当先克最众之数。”

“未请教袁丹阳,这丹阳诸县中,哪里的贼人最多?”

袁胤不假思索,答道:

“陵阳县最多,这里群山环绕,易守难攻。”

“据我所知,此地山越部落,高达万余众。”

“此辈不仅时常下山掳掠民众,甚至连士人豪强都不放过。”

“袁某也不是没有想过围剿,之前就曾联合本地豪强。”

“组建了两万大军,前去陵阳围剿。”

“不想走漏了风声,叫山越人提前知晓。”

“于是便躲进山里不出来了。”

“我等在山中寻了十来天,半个人影也见不着,只好作罢。”

太史慈、徐盛闻言,感叹这山越人清缴的难点就在这里。

你要是人少吧,人家那彪悍的战力摆着那儿,你干不过。

你要是人多吧,人家直接躲在山里不出来,跟你耗着。

你几万人的大军,日费斗金,耗得赢人家吗?

并且这些山越人精明的很,知道你官府人员也好,汉民百姓也好,都不可能一直在山区里待着。

迟早是要走的,所以压根儿不怕你占据他们的老巢。

“两位尊使莫要着急。”

袁胤牵唇一笑,上前亲自为二人斟了杯茶。

“这山越问题也不是一年两年了,早在袁某上任之时便已存在。”

“历任太守,都拿它没辙,况乎我等乎?”

徐盛陡然色变,厉声道:

“吾等奉郯侯之命,前来清缴山越。”

“袁丹阳此话,是道我等不自量力耶?”

袁胤顿时慌了神,连忙赔礼解释道:

“误会误会!实在是误会。”

“袁某适才失言了,我的意思只是山越人盘踞百年。”

“乃秦朝越人后裔,山民、宗部占山为匪,久居山中。”

“不是一朝一夕可以灭的。”

太史慈正色言道:

“今贼聚甚密,众人皆言不可剿。”

“故郯侯遣我等来,若我等仍言不可剿。”

“岂非白来一遭?”

……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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