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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章 原来跟着徐州躺赢的感觉是这样的

太史慈英雄豪气,表明了自己此来丹阳,不破山越贼众势不回返的决心。

袁胤见其心意已决,乃道:

“……罢,两位将军既下定决心要与山越宗贼一战。”

“袁某自当全力相助。”

徐盛又问,“这陵阳县的宗贼,以何者为雄?”

袁胤眉心一蹙,思忖半晌,答道:

“时有丹阳本地豪族,泾县人祖郎,乃一方豪强,聚众无数。”

“自号‘泾县大帅’,无人敢惹。”

“向者,孙伯符起兵之时,初投彼时的丹阳太守吴景,得众数百人。”

“祖郎见孙策在泾县募兵,乃发起进攻,孙策险些死于其手。”

“后袁术归回孙坚旧部,孙策得众一千,复攻祖郎,乃将之驱走。”

“暂屯于陵阳县,然其汇合其他宗帅,聚众万余,仍不可小觑。”

祖郎是本地宗帅豪族,带着彪悍的丹阳人,在当地称王称霸。

孙策刚到时,祖郎见其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多次与之交战。

孙策两次差点儿死在祖郎手里,第一次是孙策拼死杀出。

第二次,则是程普将之救出,突围而走。

后来孙策势力壮大起来,亲征陵阳县,生擒了祖郎。

不过孙策并没有杀祖郎,反而对他说,

你以前袭击我,砍中我的马鞍,现在我要创立大业,就得抛出旧恨。

我对天下人都是如此,不单单针对你一个,你不必害怕。

祖郎叩头请罪,孙策则亲自为其解开枷锁,任命其为门下贼曹。

也就是专门管盗贼警卫事的。

祖郎在丹阳很有影响力,孙策此举展现出了他的政治手腕,成功收服了丹阳山越人的心。

“看来,只要收服了这祖郎,丹阳的山越问题,便能迎刃而解。”

太史慈也意识到了这个叫祖郎的宗族豪帅的影响力。

“那两位尊使可有破敌之策否?”

袁胤再出声问。

徐盛说道:

“大军未动,粮草先行。”

“只要没了粮食,山越人自不能与我官兵相抗。”

“我等来前,郯侯曾建议我等趁着夏收时,抢夺山越人的谷物稻穗。”

袁胤则显得心神有些不定,怔怔道:

“……可现在是冬天呐,难不成要等到明年夏天时,才动兵吗?”

真要等到夏天,那太史慈、徐盛就得在这里等上个大半年。

袁胤倒是无所谓,但太史慈还有去豫章的任务,能一直在这里逗留吗?

“……凡事不必应规蹈矩,夏日抢夺粮食,只是为了逼祖郎等贼就范。”

“若我等现在出兵,焚了陵阳储粮,祖郎等贼亦可破也。”

太史慈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无论是夏收抢夺粮食,还是冬日焚其粮草,本质上都是从粮道下手。

只要没了粮食,山越人都得投降。

“……善,计将安出?”袁胤再问。

太史慈、徐盛二将则表示,须得先去勘察一下陵阳一带的地形。

袁胤只得陪从,点了些人马,跟着二人一道去了陵阳山。

转了一上午,将陵阳山周遭的地形大致看了个遍。

随后于山外扎营,聚众将商议破敌之策。

“我观此地山势险峻,易守难攻。”

“须得引诱祖郎主动领兵出击才好!”

徐盛说道。

袁胤则表示担忧,皱眉道:

“祖郎等贼奸猾的很,见我等人多,哪里肯主动出击?”

“况山越人多与汉人勾结,一经听到官府围剿的消息,便躲进山里不出来。”

“这里群山环绕,大军进不去,派小队进去,又容易被单点击破。”

“难矣,难矣,难矣哉……”

太史慈轻抚颔下美髯,思忖半晌,又道:

“那我等只带少量人马,引诱祖郎来攻。”

袁胤微微一笑,道:

“祖郎骁勇善战,其麾下山越部众,皆悍不畏死。”

“若用少量人马,只怕不是他的敌手。”

太史慈则显得很自信,正色言道:

“出兵当用奇,此战非是为了击破祖郎,而是要焚其粮草。”

“我先引一千军士,带粮食辎重过山,诱祖郎来攻。”

“文向可伏八百壮勇于林间,但见祖郎来,只让他过,自饶向山上,袭其粮仓。”

“只见有粮草屯出,纵火烧之即可。”

徐盛喜道,“此计甚好!”

袁胤却有些担忧,“此计忒也险了,万一祖郎反应过来,岂不……”

话还未说完,不想太史慈、徐盛竟异口同声地说道:

“凡战者,以正合,以奇胜。”

“今我等乃朝廷正员,奉命剿贼,合乎正。”

“若能出险招饶于敌后,袭其粮道,则合乎用兵之奇。”

“袁太守又何疑焉?”

“若用兵皆畏畏缩缩,不敢出奇,若何能够破敌制胜?”

被太史慈、徐盛二人一番话狂怼后,袁胤无话可说。

暗道或许真是自己跟不上他二人的思路罢。

这帮徐州来的将领,到底素质如何,还须检验看过一番才好。

袁胤同意了二人的作战计划,将郡内的官兵交予二人。

二人又委托袁胤预备引火之物,只于陵阳山后等候。

商议既定,众人依照计划行事。

不表。

至于这陵阳县,陵阳山。

所据宗贼,乃泾县豪族祖郎也。

整个陵阳山号称据山越贼达万余众,然分布于群山之中,互通来往。

鲜少万余人齐出劫掠县里,多遇上大票生意时。

各部宗帅才聚在一起,商议出兵事宜。

这日,一名前哨匆匆赶至山上,向祖郎汇报军情。

“宗帅!山下有一队官兵!”

此言一出,诸将无不为之一震。

大伙儿对官兵二字是非常敏感的。

“来了多少人!?”

祖郎赶忙出声问。

“约莫一千数!”前哨答。

“来了这么多?”

祖郎皱着眉头,一手抚摸着下巴,略作沉吟状。

“往日山下有官兵路过时,少则三百人,多则五百人,今日缘何来了千人?”

另有宗帅费栈,亦为丹阳豪族。

在旁侧分析道:

“莫不是冲我等来的?”

祖郎不屑地说道:

“若当真是冲我等来的,莫说一千人众,纵是万人众也不济的事。”

虽说陵阳山的宗帅,也属于是军合力不齐,踌躇而雁行。

大多数宗帅都没办法聚在一起。

但真要是一致对外的话,大伙儿还是会团结起来,收拾官兵的。

那名前哨接着补充说道:

“这帮官府人员,身后还跟了粮草辎重,数量不少。”

哦?

一听粮草辎重,祖郎、费栈的双眸顿时亮了。

有钱粮何不早说?

“听闻近日孙策要对荆州牧刘表用兵,江东之地,有粮草往来,亦属常事。”

联想到近日荆州与孙吴之间的战事,大伙儿们瞬间就觉得说得通了。

“山里正好缺粮食,若我们出兵抢夺过来,这个冬天不就不愁吃穿了吗?”

费栈马上提议下山劫粮。

此言一出,群贼无不振臂高呼叫好。

但祖郎到底是见过世面的,此刻保持了冷静,先出声问:

“这队官兵确定不是冲我陵阳来的?”

“可有打探清楚是哪路的人马?”

前哨答道,是太史慈的人马。

太史慈?

“就是那个青州的奏曹史,帮助郡府胜诉州府的跑腿官儿?”

太史慈年少成名,当年入雒阳上书朝廷的事,使得他名声大噪。

“……哈哈哈,对正是那个跑腿的,他也只配押送个粮草。”

太史慈虽然成名很早,不过他的名声在世人豪族里也仅仅只当是一个饭后笑谈罢了。

大多数豪族都只当他是一个跑腿的,顶多比别人有点能力而已。

如果让太史慈独自领兵当大将的话,那就成笑话了。

别人建议扬州刺史刘繇重用太史慈时,刘繇的原话就叫,

——“我若用子义,许子将不当笑我邪?”

在这些士人豪族眼中,阶级观念是很严重的。

祖郎、费栈等人虽然是山越贼,但却也豪族出身。

在丹阳本地,更是类似于地头蛇一样的存在,连丹阳太守这样的一郡之长都不放在眼里。

又哪里会将一个跑腿的,小小奏曹史放在眼中呢?

“太史慈虽然为谋,然我却听说他已经投了刘玄德,是徐州的大将了。”

“非是旧日奏曹史也。”

费栈一挑眉梢,问道:

“吾生年以来,未闻天下有刘备。”

“刘玄德何许人也?”

丹阳毗邻徐州,祖郎当然听说过刘备,他知道费栈肯定也知道刘备。

听他这语气,明显是瞧不上他。

“……刘玄德乃世之英雄也,未可轻视,更兼得李子玉为辅,如虎生翼矣。”

费栈再问:

“李子玉又何许人也?”

祖郎说道:

“不瞒费帅,我对此人也知之甚少,只听道上的兄弟说起过。”

“此人有经天纬地之才,出鬼入神之计,真当世之奇才,未可小觑。”

“此前海贼薛州,便是败于此人之手,于江上一战而擒。”

费栈则不以为然。

“薛州乃江海之贼,弄水不如人,是他不行。”

“怎比的我等在山中,来无影去无踪,逍遥快活?”

“依吾看来,刘备鼠辈耳,李翊草芥耳。”

“我等身处大山之中,何足惧哉?”

“况此二人并不在此地,只一奏曹官,擒之易如反掌。”

祖郎见费栈如此自信,自己也被提振了不少信心。

“既如此,你我一同下山将之劫上山来,找刘备勒索赎金如何?”

祖郎提议道。

费栈挥了挥手,道:

“杀鸡焉用牛刀?”

“况你我二人一同下山,须得留个人守山。”

于是,二人相约。

由费栈带本部宗族人马,下山劫太史慈的粮草辎重,

而祖郎则带领自己的本部宗族人马,守住山口。

由于费栈出力的多,劫下来的粮草,他得拿七成。

相约既定,各自人马趱行。

费栈很快带人下山劫住太史慈去路。

太史慈手舞双戟出阵,问曰:

“吾奉刘将军之命,押运粮草,尔等怎敢拦阻?”

费栈叫骂道:

“趁早叫粮草留下给我!饶你过去。”

太史慈闻言大怒,挺戟纵马,直取费栈。

费栈舞动双斧迎敌,两马相交,战不数合。

太史慈诈败而走。

费栈引军追赶,行不两里路,太史慈回马再战。

不数合又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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