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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1章 第一口给尊贵的客人;我不要

野利乌芝看著宋煊与自家嫂嫂言笑晏晏的模样,內心十分不高兴。

虽说党项人男女关係上也较为狂野,可野利乌芝是接受过儒家的教育的。

嫂子跟宋煊这个小白脸这样调情,一点都不知道收敛一些。

为了维护她哥的绝对拥有权,宋煊此举就让她们姑嫂之间的“友谊的小船”

出现了一丝的裂痕。

“嘿嘿嘿,宋状元当真是太会说话了。”

没藏月柔对於自己嫁为人妇还能受到宋人,尤其是宋人士大夫阶层的吹捧,她心中如何能不得意?

“哎。”宋煊哈哈大笑几声:“那些诗词多是因为看见了各种美景,才会有感而发。”

没藏月柔嘴角就一直没放下来。

耶律庶成心中暗暗吃惊。

那宋煊长得俊俏,嘴巴又会说,身上还有那大宋第一词人的光环,怪不得受到许多小娘子的喜欢呢!

耶律庶成只是惊讶於宋煊同大长公主之间说话,为什么那么不客气。

难道是因为大长公主她从来不在正常的时间拜访,总是挑宋煊泡澡的时候来,还被大长公主占了便宜。

故而宋煊对大长公主才没有好脸色的?

野利乌芝坐在一旁生闷气。

她確实不理解宋煊为什么只对她嫂子一个人说那些“吹捧”的话?

嫂子她长得是漂亮,可也没有那么漂亮!

至少在野利乌芝心里她是比没藏月柔好看的。

“不知道野利乌芝你在党项也熟读我的诗词?”

正在生闷气的野利乌芝听到宋煊的询问,微微错愕,在嫂子满脸笑意当中回过神来:“確实有所耳闻,当年我听到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嬋娟的时候便惊为天人。”

野利乌芝虽然心中很不痛快,但是吹捧的话也是张嘴就来,希望把宋煊的注意力吸引到她这边来。

接下来的一些谋划,那就更好的操作了。

宋煊虽然一直都在奔著收復燕云十六州而布局,但是对於西北党项人这块越发壮大的势力,那也是十分关注的。

“不知道野利乌芝你是从哪个渠道听到我的诗词的?”

宋煊紧接著又追问道:“毕竟宋夏双方之间的榷场已经中断,这种东西可是不好找啊。”

“哈哈。”

野利乌芝轻笑一声:“宋状元有所不知,其实我也跟隨使团去过你们宋人的东京城。”

“不曾想竟敢会有这等渊源。”宋煊请她喝茶:“这一路倒是辛苦了。”

“我与宋状元都一样,趁著年轻往外多走走,若是有朝一日,宋状元也可到我大夏为使,到了那个时候我定然好好招待你。”

野利乌芝如此话语,宋煊却是听出了一丝的威胁之意:“好好好,我在西夏党项人那边也没什么熟人,届时定然会好好麻烦二位的”

“不麻烦,不麻烦。”野利乌芝也是脸上带著笑:“宋状元能来我大夏,那定然怎么招待都不为过。”

宋煊见达到目的也就不再留她们二人,结束了寒暄。

耶律庶成瞧著两个西夏党项人离去:“宋状元,不得不承认,还是那个成了亲的党项女人走路更加风情万种。”

“我让你演色狼,不是真的变色狼。”

“我这不是。”耶律庶成抿著嘴终於想到了一个新词,他向天上举著一根手指:“这不是你教过我的,想要骗过人必须要自欺欺人,我这叫入戏了。”

宋煊给了他一个眼神:“入戏跟真情流露还是有些差別的,还是早点吃午饭,然后睡觉,下午出城看看羊毛。”

“都听你的。”

耶律庶成不想再劝羊毛这个买卖,等到时候再说吧,反正宋煊搞羊毛又不是为了他自己赚钱。

待到两个党项女人出了宋人使馆的大门后,野利乌芝立刻说道:“嫂子,你不该跟那宋煊打情骂俏?”

“有吗?”

没藏月柔拍了拍鼓著嘴生气的野利乌芝:“方才我与宋煊那样说话,全都是为了咱们这次的任务啊。”

“好妹妹,你可別忘了,咱们为什么来的。”

听到这话,野利乌芝还是有些难受:“可是,可是。”

“別可是了,目的达到了就成。”

没藏月柔拉著野利乌芝的手:“你也不想你哥哥他无功而返吧?”

“话是这么说,可是我总觉得宋煊是个登徒子,他对別人的夫人感兴趣。”

没藏月柔偷著抿嘴笑了笑,她心里知道是因为宋煊没有被野利乌芝迷住,毕竟她长得也极为漂亮,所以心里不得劲了。

“好妹妹,他们那些读书人表面上之乎者也的,可背地里一肚子的男盗女娼,他们就喜欢別人的夫人,那也是正常的。”

“啊?”

野利乌芝没想到嫂子她不仅没有跟自己站在同一条战线上批判宋煊,反倒是认定宋煊的行为是正常的。

如此理念正常吗?

野利乌芝她当了西夏皇后生了太子,后期本来就没有斗过她那成为寡妇的嫂子。

所以此时面对她嫂子的解释,一时间更是被噎的说不出话来。

“是这样的。”没藏月柔挽著野利乌芝的胳膊:“那宋煊兴许就好这口,你何必跟他的爱好置气?”

“至少你我的目的顺利达到了。”

“等到宴会的时候,想法子破坏他与契丹人之间的友谊,才是最根本的事。”

野利乌芝听完好嫂子的解释,她只能压制住內心的想法,有几分发蒙的点头。

野利遇乞询问事情进展,被没藏月柔笑著说全靠好妹妹才色双绝,才让那宋煊沉迷其中,主动邀请她们参加举办的宴会。

有了嫂子的夸奖,野利乌芝微微低著头,她其实也挺想向她二哥证明自己有能力有魅力的。

“那定然不成。”

野利遇乞连连拒绝,那宋煊一瞧就是见利忘义之辈,让自己妹妹去,岂不是羊入虎口?

不如让没藏月柔去就成了,如此定然让那宋煊熄灭了不该有的心思。

在野利遇乞眼里,他妹妹才是世间最美丽的女子,旁人怎么能比得过呢。

但是野利乌芝连忙拒绝,嫂子是照顾自己的面子才如此吹捧,若是让嫂子自己去,那才是羊入虎口呢。

没瞧见宋煊跟旁边那个男的,瞧著嫂子是什么眼神?

那自己必须得去守护住好嫂子。

耶律乙辛躺在草地上,用手掌遮住耀眼的太阳,想要获取一阵阴凉。

他出身五院部,是辽太祖耶律阿保机为了削弱迭刺部势力,將其析设而成的契丹部族。

只不过一代代下来,到了他爹这里,已经贫困到衣食不能自给,部落里的人都称呼他的家族为穷迭刺。

如今他长大了,虽然仪表堂堂,可依旧穷困潦倒。

在家里討生活要放羊,本想著来中京城想要走通个官职,结果石沉大海,为了能活下去,还是要放羊。

那还真是白来一趟。

隨著契丹贵族子嗣越来越多,哪有那么多位置留给关係更远的耶律一族?

耶律乙辛发誓,等他今后起来了,定然再也不放羊了!

但话又说回来了,相比於幼年时期靠他爹,此时他需要吃的东西更多。

为了活下去,所以他不可避免的吃上软饭了。

那牧羊女赶了羊走过去,又从河里接来清凉的水袋回来,滴在了耶律乙辛的脸上。

“辛兔。”

耶律乙辛一跃而起抱住辛兔。

二人很快就缠满在一起,细密的汗珠滴落在草丛上。

周遭的羊群咪咪的叫著,掩盖著些许躁动的声音。

几条猎犬在一旁嬉戏打闹,时不时的支起耳朵,感受主人是在叫自己,还是在喊著什么?

待到恩爱结束,耶律乙辛只觉得越发燥热,他直接跳进一旁的溪流当中,用来清洗身体。

毕竟为了吃软饭,他方才已经耗费了许多力气。

辛兔躺在草地上,脸上的红晕未曾褪去,只觉得身心舒爽。

耶律乙辛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还要持续多久,他不在水中憋气,站起来大口大口喘著粗气。

耶律乙辛心中极为痛苦,迎接自己的不该是这样的人生。

什么粗衣淡饭,还有与牧羊女敦伦。

他想要的是锦衣玉食,让契丹族的贵女在自己身下承欢。

但是这一切,都有如梦一般遥远。

谁会相信她母亲做的那个梦,认为自己的儿子今后能称王?

现如今遇到这等困境,连耶律乙辛都觉得不大可能了。

他连入仕都这第一步都没机会,今后还怎么往上爬?

耶律乙辛站在阳光下恳求老天爷给他一个机会,他只需要一个机会!

为此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可无论耶律乙辛在內心如何祈祷,等他睁开眼睛后,依旧是炽热的阳光刺著他的双眸。

“哎。”

耶律乙辛重重的嘆了口气,原来白日做梦也是假的。

他又走回岸上,隨手拽了根野草叼在嘴里,看样子自己这辈子都要跟著羊骚味混在一起了。

直到太阳都要贴近草原的远方。

耶律乙辛帮牧羊女驱赶羊群返回帐篷周遭的羊圈,他突然看见一架奢华的马车停在那里。

这是上天开眼,有人来请我入仕了吗?

耶律乙辛急忙奔跑过去,发现来的不是契丹贵族,而是一伙宋人。

他们的髮型与不少汉臣差不多。

不等耶律乙辛靠近,便有士卒喝止让他不要靠近。

虽然耶律乙辛自小生活困苦,他倒是有学习汉语的机会,不像其余部族,汉语只是贵族们需要学习的语言。

因为他们的部族被选为永镇南境,具有比邻幽州的地缘优势,促使迭刺部成为中原技术输入的主要门户。

他们是最早与汉人学习各种耕种技术以及建筑技术,也是最早从游牧转为定居化的部族。

“我是这里的主人,你们想做什么?”

面对耶律乙辛的质问,任福示意士卒矗立长枪。

耶律乙辛连忙奔著那个老头子大声呼喊。

海里是不会说汉化的,他连忙招呼耶律乙辛进来,他与耶律庶成说话感到一丝恐惧。

姓耶律都是皇族,他得罪不起。

虽然海里看不起耶律乙辛,但还是让他留下,万一哪天他崛起了呢,也未可知。

耶律乙辛同海里老牧羊人说著契丹话,相比於生人,他更愿意相信他。

待到问清楚了之后,耶律乙辛打量著宋煊,此人是宋人的使者,他们为什么会对一文不值的羊毛感兴趣呢?

难道中原又有了什么需要弄羊毛的新技术?

可是自己从来都没有听说过。

“宋状元,我叫耶律乙辛,是老海里的准女婿,我可以代表他来谈买卖。”

宋煊对於这个耶律乙辛没什么印象,他只是点点头。

此时的耶律乙辛当然是个籍籍无名之辈。

谁也不会料到他今后真的能够封王,並且形成以自己为主的政治集团,直接害死皇后、皇太子。

事成后还想要谋害皇太孙,自己僭越到想更进一步,最后因密谋逃亡奔宋以及私藏兵甲事情泄漏,被縊杀。

他面对宋煊冷淡的態度,耶律乙辛也並没有放在心上。

连耶律乙辛的部族都看不起他们一家,更何况高高在上的宋人呢?

他们要是对一个契丹底层人客客气气,反倒会被怀疑你有什么不得了的事情要做,时刻等著举报你立功授奖呢。

“我们方才都已经谈的差不多了。”

耶律庶成对於老海里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准女婿感到奇怪。

他虽然知道有些皇族並不是真正的皇族,只是太祖时期为了更好的控制部族,赐给他们的姓,可也不至於落魄成这个样子吧?

“方才老海里十分惶恐,生怕你们欺骗了他,重新谈。”

耶律乙辛看著宋煊更是给他戴高帽:“想必宋人的使者也不愿意做出那种仗势欺人的事,传出去只会是徒增笑料。”

宋煊哈哈一笑:“你说这些屁话没有用,大不了我换一家。”

耶律乙辛一下子愣住,他本想要获取谈判的主动权,这才想到羊毛可太容易获取了。

宋煊这个使者的名字,连城外都在传,主要是因为他与契丹皇帝谈笑自若的事,一下子就传开了。

这种事,他们想都不敢想。

於是耶律乙辛老老实实的回道:“宋状元,羊毛虽然好获取,但是最后弄成毛毡的手艺,周遭都没有老海里好,要不然您也不会前来。”

“嗯。”宋煊点点头:“我就是来看一看这些步骤。”

“宋状元是想要学习?”

耶律乙辛小心翼翼的询问,他內心觉得定然是宋人有了新技术。

若是自己能过抓住机会,就算不能当官,可是发一笔財也是可以的。

他们部族都在传播汉人技术的先进,能跟上吃饱肚子的机会可不多啊。

宋煊点点头:“算是观摩一二,主要是因为冬日太冷了,我打算弄一批低价羊毛回去,价格低点卖给寻常百姓。”

耶律乙辛没想到连大宋的东京城在冬日都那么寒冷。

“一匹布的价格可以了。”

耶律乙辛点点头,尤其是宋人的布匹,在草原上简直就是金子。

所以当老海里听完耶律乙辛的话后,终於放下心来,他拍著胸脯表示,必然会將自己的本事拿出来,让远方的客人来看。

老海里又招呼自己的子女们先杀几头羊来,一边招待客人,剥皮的羊皮先放著。

耶律乙辛表示这种活在春秋做最好。

现如今太热之类的,万幸的是老海里春天的时候病了一场,没有干春天的活。

现如今还有晒乾的羊毛。

宋煊点头,听著耶律乙辛给他讲解。

第一步是早就准备好。

要么就杀掉羊弄羊毛,要么就剪下羊毛,在水中漂洗,最好还是要用草木灰水,这样更乾净。

宋煊瞧著老海里第二个步骤,弹羊毛,感觉他们应该不会弹的技能。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现如今大宋那也是少的可怜,多是富贵人家才能用的起。

至於半斤弹成八两八这种弹大技能,宋人也没有人会使出来的,最早是追溯到元代才有这门手艺。

宋煊坐在马扎上,瞧著老汉弹羊毛,这个活不藉助工具,当真是不轻鬆。

老海里开始长期来歌谣,调子有些苍凉。

“刘六,我对於游牧民族能歌善舞的印象挺空泛的,今日倒是有些具体来些”

o

“哈哈哈。”

耶律庶成也是摇头晃脑的道:“那当然,我大契丹可不是只有姑娘们善於跳舞唱歌,我等的手艺也未尝不好。”

“除了我们这些皇族需要娶亲外,许多牧民大多都是靠著歌声来確定男女看上眼没看上眼之类的。”

“我与辛兔便是如此。”

耶律乙辛笑呵呵的说了一嘴。

宋煊打量了他一二,耶律乙辛长得確实是英气,只是眉头总是皱著,怕是不满意现状。

而一旁牧羊女姿色明显挺一般的,但是看向耶律乙辛的目光柔情似水。

“领教了。”

宋煊请他坐下来,耶律乙辛还是有些高兴的。

果然这些宋人温文尔雅,但也正好为自己所用。

反正老海里他们都听不懂汉语。

那我耶律乙辛这般受到宋人使者的尊重,到时候等他们询问的,这牛逼还不是任由自己来吹。

今后他在老海里家里,兴许就能够过上软饭硬吃的好日子了。

耶律乙辛瞧著辛兔等人在一旁杀羊准备晚宴,宋人给的报酬足够丰富,他们这几只羊也不值钱。

除非不远千里送到雄州的榷场上去,兴许能够卖个高价。

可不是谁都有资格去那里贩卖的。

在原材料充足的地方,被宋人视为上等羊肉价格昂贵,那也是十分的便宜。

宋煊见老海里一个劲细心的弹羊毛,他又拿起马扎去一旁看杀羊去了。

契丹人宰羊极为利落,他们直接就开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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