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好比混黑的人上岸后,极力洗白自己的操作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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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印度的政治选举都要回到满天神佛乱飞的时代,各个党派的党魁,都是神的化身!
亚达夫只顾自身,霸占了北方邦超过其人口比例的公共职位和社会资源。
他们对自己的盟友——牧民也不太上心,认为只要印人党的威胁存在,则牧民无论如何都会为自己投票。
结果印度教徒也同样认为,亚达夫对牧民献媚忽视了自己的权益。
两面不讨好的社会党,没有能力调解印度教徒和牧民之间的矛盾,他们现在的情况不太乐观。
大众社会党,也就是玛雅瓦蒂所在的政党,既贱民政党。
他们早期的目标是团结其他落后种姓(obc),联合达利特人,共同反对他们的上层种姓对手,并将通过选举获得的政治资源和社会福利分配给其支持者。
这个策略早期是成功的,只不过彼此的联盟关系却并不可靠。
提到北方邦,很多人想象的画面就是:婆罗门或刹帝利老爷,骑在达利特人头上作威作福的场景。
事实并非如此,婆罗门在日常生活中根本接触不到达利特!
他们要么是高高在上的公务员、议员,要么就是上层地主。
就比如苏尔家,租他们地的,都是首陀罗和吠舍,没有达利特。
达利特有专门的村子,罗恩小时候从来没去过那里,家族长辈不允许。
达利特在日常生活中更容易接触到的是其他落后种姓,双方也更容易为同一资源发生争夺。
所以才有了现在,大众社会党(低种姓)和印人党(高种姓)联合的荒谬局面。
达利特和婆罗门联合?
对,北方邦的政治就是这么魔幻!
所以大众社会党也有自己的困境,他们不能拉拢所有的落后种姓,和婆罗门联合也会被其他种姓诟病。
这就导致大众社会党的理念不在于反抗压迫,而在于拉拢以前在选举政治中被排斥的社群对抗其他社群。
顺带一说,印度的政治局面,从90年代开始就进入一个全新的时代。
大体可以概括为“曼达尔”(种姓政治)对“曼蒂尔”(寺庙之意,指印度教民族主义)的时代。
换言之,就是基于宗教认同的身份政治 vs基于族群认同的身份政治的时代
印人党就是“曼蒂尔”(宗教),试图将整个印度向心化的力量,也就是莫大仙以后常提的“藏红化”。
社会党、大众社会党就是“曼达尔”(种姓),是由中下层种姓政党组织起来的离心力,也可以称它为“无声割命”。
两种力量都在撕扯,印度从大英帝国继承来的联邦制遗产。
只不过北方邦比较特殊,这里是种姓制度的天下,政治也不能幸免。
印人党的理念,在北方邦暂时并不能被主流认可。所以它需要和大众社会党联合,来对抗强大的亚达夫-牧民联盟。
讽刺的是不管是社会党,还是大众社会党,到最后都要采取拉拢精英阶层的方式来稳固选举基础。
因为北方邦的上层政治资源都被高种姓控制,到今天为止婆罗门和刹帝利担任要职和高官的比例,依旧遥遥领先。
精彩啊,真他妈精彩!
北方邦的政治乱局,听的罗恩大开眼界。
这里或许是全印度政治格局最复杂的一个邦,完全是一团乱麻,谁也不服谁。
这从印度首席部长的任职期限就可以看出来,从独立至今,北方邦只有两位首席部长完整的度过了五年任职期。
剩下的十七位首席部长,大多中途下台,最短的只有二十天。
险恶的政治斗争,造就了这一草莽局面。
“选举很复杂,这只是几个主要政党的介绍。如果要讨论他们在野猪地图上,几大分区的势力情况,那得说上几天。”
“够了,我不关心其他区域,我只要普凡查区!”罗恩的目标明确。
“普凡查区最麻烦,这里帮派横行,犯罪率北方邦最高。”阿迪亚自己也十分头疼。
“米尔扎布尔的特里帕蒂和松巴德拉的提拉卡?”
“那只是南边,北部也不太平。疯狂的东部,没有一片安静的土地。”
“先搞定南边吧,那关乎我们的生意、根基。”
“你打算做什么?”阿迪亚好奇。
“很显然,那里只能有一种声音。”罗恩摊手。
他已经有想法,甚至提前做了准备。
该去见见穆纳了,也不知道他有没有领会前段时间,那些任务的精髓。
民主,在北方邦或许又将是完全不同的面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