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松玉恼怒,跟谢琢上床这回事,汤玉能办得游刃有余,凭什么不让他当汤玉,是不是故意为难处男!
林总有一些总裁包袱,踩着谢琢织的棉拖,扭着头:“不要就算了。”
谢琢恍然:“难道你想玩角色扮演?”
林松玉听见这不堪入目的话,面红耳赤:“没有!”
谢琢:“换一个剧本如何?千亿集团总裁和他手底下收入微薄的小职员。”
林松玉被他的剧本取悦,高高在上道:“哼,这还差不多。”
这是哄好了?
“那谈谈涨薪。”谢琢顺势把林松玉压在床上,肌肤相贴的刹那,所有镇定的表象化为齑粉,他伸手锁紧了林松玉,以他梦寐以求的姿势。
嘶……林松玉皱眉,轻一点!谢琢想捏碎他的骨头吗!
这个念头刚闪过,后背便密密麻麻起了一层疙瘩,他发现谢琢或许真的……
怎么会有人上床什么事都不干,先把老婆脱光了,一寸一寸捏他的骨头啊!
那揉捏又重又艳涩,林松玉不一会儿就鬓角香汗涔涔,他觉得被捏过的地方都不算他自己的骨头了,因为林松玉在商界是一块难啃的硬骨头。
“你属狗的啊!”林松玉咬牙。
谢琢:“你知道我是怎么认出你的吗?”
林松玉艰难地分出心神想了一下:“指纹。”
谢琢:“不是。”
林松玉感觉自己手腕被狠狠握了一下。
谢琢的声音突然变低,隐着疯一般的后怕:“因为我握住了你的手,你没变,我摸得出来。”
林松玉拼命回想是哪一次握手,依稀想起那一次虎口挣脱的力道,他脑中白光一闪,是那一次——
哪怕面目全非,谢琢还是靠一次握手认出了他。林松玉浑身骤然一颤,胸腔腾起永远陷落于谢琢掌心的火热。
是什么在谢琢掌心……林松玉脑袋轰然一热,被掌控要害,再也无法思考。
……
……
新买的润滑剂被挤出了很多,接近两百块一瓶,谢琢一点也不节省。
林松玉觉得哪里都湿漉漉的,正要找由头批判这位收入微薄的职员,一掂瓶子,却惊觉里面还有很多。
脸颊一下子烧了起来,他有气无力地推谢琢:“我要洗澡。”
谢琢:“等下。”
林松玉脸色一变:“你还要再来?”
谢琢用实际行动证明了他的猜测。
林松玉感觉自己不行了,一次就快要死掉了,再来一次他会“胡言乱语”。然而床上并不由他操控,中途谢琢还问他是不是学过舞蹈,林松玉一个劲摇头否认。
以前姿势很少,是个人都会骑。花样多了,才发现林总会的还不少。
但林总本人不以为荣,想要推开谢琢凑上来鬓发染湿的脑袋,半途失去了力气,变成搭在了他后颈。
被汗水打湿的头发没有那么蓬松,林松玉近距离地眼神失焦地盯着谢琢的头发,霎那间,有什么一闪而过,迷蒙的眼睛瞬间有了焦距。
林松玉看见谢琢脑右侧有几根扎堆的白发,平时隐藏在黑发里他并不看得见,此刻头发一湿,匆匆现了眼。
低垂的手指忽地又有了力气,林松玉深吸一口气,扒开那几缕头发,眼泪顿时湿透了面颊,幸好,发根新长出来的一截都是黑的。
于是林松玉又配合了一些。
谢琢察觉到不对,哑着嗓音道:“怎么了?”
林松玉:“你——”
林松玉不可置信地睁了睁眼:“你的声音怎么——”
谢琢不明所以:“怎么?”
林松玉:“很、很好听,怎么没听过。”低沉如碎玉撞鼓,带着蛊惑人心的魇足与无法抑止的低喘,在谢琢这个正经人身上很性|感。
谢琢仿佛听明白了他的弦外之音,低声笑道:“因为以前都没吃饱、力未殆。”
林松玉耳垂一热,感觉又要怀孕了。
吃、吃饱了是这样吗?可是他很累很累了。如果每次都要这时候才能够……
林总闭上眼睛,他得多努力才能听一回这种声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