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所料,夜色刚暗,萧衡便来了。
此时柳月棠正坐在铜镜前前梳洗,听闻皇上驾到,她连忙將手藏入了宽大的衣袖中,盈盈上前迎接。
“嬪妾给皇上请安。”
萧衡看著她红润的面色,不妆而赤的唇,眸色不禁黯了几分。
“爱妃不是病了么?怎么朕瞧著爱妃气色甚好?”
宫中的人为了爭宠装病屡屡有之。
可眼前的女子却是用装病避宠。
这很难不让他去想,从一开始,柳月棠对自己就不曾有过半分肖想。
所以,即便自己给她殊荣,封了才人之位,她也还是这般不识抬举吗?
但下一刻让他诧异的是,女子伸手勾住自己的拇指,似撩拨般轻轻的摩挲著。
“嬪妾真的病了,还是一种怪病。”
她微微抬头,眼波媚转,露出颈边细腻丰盈的肌肤。
萧衡並非不懂情趣之人,当下明白女子的小心思。
他嘴角微勾:“何病?”
“一种总是想皇上的病。”
柳月棠红艷欲滴的唇微微靠近萧衡,微张的唇角带著几分蛊惑人心的魅惑。
萧衡一把將她腰肢贴向自己,挑一挑眉:“哦?那爱妃这个病如何才能治癒?”
柳月棠玉手在他胸前衣襟上画著圈圈,“皇上便是嬪妾的解药,只有您才能医好嬪妾的病。”
萧衡薄唇轻挑,宽大的巴掌覆在她丰盈的臀部,嗓音低沉暗哑:“那朕……便好好医治医治棠儿的病。”
说罢,他手掌下滑。
女子娇柔低呼……
烛火朦朧,幔帐沉浮,衣衫缠绕,春意愈发浓烈。
……
“棠儿的病可医治好了?”
柳月棠撩起泛红的眼角,软软绵绵的呼吸著:“皇上可以再医治一番,让嬪妾彻底……药到病除。”
萧衡身子一滯,目光诧异而炙热。
须臾,他眼尾弧度微微弯起,“棠儿竟还有体力么?”
宫中妃嬪,甚少能承受多次。
即便自己有心,妃嬪们也无力。
再者,他身为帝王,对於纵慾会节制一二,也有嬪妃为了贤良淑德,甚至劝自己爱惜身子。
柳月棠纤细的手腕微微抬起,勾住萧衡的脖子,轻盈起身坐在他怀中。
“在嬪妾面前,皇上不用想著那些规矩体统,再正人君子的男子,熄了烛火都是血气风刚男人,而嬪妾……也如普通女子一般。”
她声音娇软低柔,勾魂摄魄的眼眸一片春水,落在萧衡面庞上。
萧衡心头的簇簇火焰燃得更加强烈。
“棠儿深得朕心。”
柳月棠知,这句最得朕心自然是此时此刻。
男人天生就带徵服欲,太过容易满足的女人反而会显得无趣。
而太过端庄正经的女人只会索然无味。
女人越不正经,男人越是上头。
而眼前的萧衡亦是。
这一次,他未再节制,尽兴享受著天下男子之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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