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又一次地身处风雨中。
萧衡满意却也诧异。
他没想到,眼前这个看似娇滴滴的女子却有如此好的体力。
在这桩事上同自己倒是珠联璧合。
实际上,是今夜之作突破了柳月棠的新感受。
原来,雨水之欢竟是这般奇妙愉悦。
就犹如一场春雨,醉人而躁动,繾綣而热烈。
又似是一把古箏,拨动著全身的心弦和血液。
最后,她整个人直接瘫在了萧衡的怀中。
浑身舒畅却又疲累无力。
“朕以为,礼部家的小姐应是一板正经,规行矩止,没想到棠儿倒是別具一格。”
柳月棠慵懒一笑:“嬪妾成了皇上的女人,那么最大的职责便是用心侍奉皇上,能替皇上一洗朝政之疲乃嬪妾之福。再者……”
她羞涩的在萧衡怀中蹭了蹭:“皇上勇猛,嬪妾亦乐在其中。”
“哈哈哈哈……”萧衡朗声大笑。
他揉著柳月棠的手,正欲开口,只见女子低声嘶了一声。
“怎么了?”
“没事……”柳月棠连忙將手从萧衡掌心中抽出。
萧衡便更加疑惑,执起柳月棠的手在烛火下。
只见她那白皙如玉的手背竟一片淤青,伤肿的厉害。
方才那般缠绵折腾,竟未发现她手受伤了。
萧衡略略怜惜的蹙眉:“怎么伤的?”
柳月棠闪躲他的眼神,几番犹豫之下方才低声回答:“是……是江采女,她用错了药膏,导致脸上的伤口溃烂了,嬪妾想著毕竟姐妹一场,便去探望她,却不曾想让她误会,失手伤了嬪妾。”
“失手?这后宫哪有那么多失手。”
这还是柳月棠维护江采女之言,可见其背后所行更加恶劣。
他当即对著门外扬声唤道:“周德福,即刻將江采女贬为庶人,打入冷宫。”
门外的周德福虽不知发生了什么,但这个消息他是一点也不意外。
他连忙应下:“嗻,奴才明白了。”
“皇上,嬪妾只是伤了手而已,江采女伤口已经溃烂,冷宫阴暗潮湿,只怕会让她伤口感染危及性命。”
她一是给萧衡打个提醒针。
江采女伤口溃烂的厉害,去冷宫会危及性命。往后若是她暴毙或者自己动手致死,都不关自己任何关係。
因为,是她——江采女自身性命难保。
萧衡不甚在意,“死了也是她咎由自取。”
江氏虽也受宠过一段时间,不过比起眼下深得自己心的柳月棠,区区江氏的性命自是不值一提。
柳月棠便也乖巧得不再提。
男人都是这般,但凡你在床笫上让他得到了满足,他便会对你格外爱护,有求必应。
第二日,邀月宫的江采女被打入冷宫一事便传遍了后宫。
如此一来,邀月宫的主子便只有柳月棠一人。
请安之时,玉妃拨弄著袖口上的流苏,冷厉看著柳月棠。
“柳才人看著柔柔弱弱的,没想到这般有本事,竟哄得皇上將江氏打入了冷宫。”
柳月棠闻此言语,面色愈发愧疚,连忙起身道:“说来此事也是因嬪妾而起,江姐姐虽屡屡责骂嬪妾,可到底是多年的姐妹,嬪妾亦不忍心见她去冷宫那等地方。”
说著,她对著玉妃福了福身,满心满肺的恳求:“嬪妾劝过皇上从轻处罚江姐姐,可嬪妾毕竟人微言轻。之前听江姐姐说过玉妃娘娘待她甚好,且您一向隆恩深厚,嬪妾恳求玉妃娘娘可否替江姐姐求求情,若玉妃娘娘亲自出面,皇上一定会恩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