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维多利亚,压榨的时代(4K) 让你宣传环保,车诺比什么鬼
第219章 维多利亚,压榨的时代(4k)
是啊,他们又怎么会对自己的昔日同胞下手呢?
约翰·哈里森看著眼前这些面孔。
他们真的会做出如此的事情吗?
虽然这个时代就是如此,但他们也来自工人阶级啊,真的会对之前的..
真的可能吗?
这位议员,约翰·哈里森,这位真正的一把手,看著眼前的所有人,之前的时候,无论大事小事,也都会常常向他匯报。
为何工人的事情迟迟不愿意匯报呢?
一个最糟糕的情况出现在了约翰·哈里森的脑海里。
这些人,早已经变了。
一个人做了坏事,会被问责,但一群人,就会大事化小,小事化无。
他提拔的这帮子人,已经变成了帮凶,而如今,他这个真正的一把手,早已经被蒙在鼓里,毫无察觉。
无论如何,今天这场混乱必须有个人担当责任。
约翰·哈里森必须让他们所有人给他一个答案。
约翰·哈里森的开场白很短,多余的铺垫都不必要,他现在需要的是解释,一个中肯的回答。
“诚信处世世界大,奸诈为人人格低,诚开金石,信步天下,我现在需要的实话实说,先生们,实话。”
“我来这里,只办三件事,听你们讲实话,听你们讲实话,还是他妈的听你们讲实话!”
“你们谁都不允许给我来那些虚与委蛇的客套。”
直播间弹幕再次討论起来。
【感觉这个议员还挺正面的?】
【虚与委蛇是什么意思?这么有文化的?】
【回楼上,对人虚情假意,敷衍应付,大概就是这个意思。】
【我感觉英特网络做的这个约翰·哈里森的形象还可以,我感觉我已经明白了,根据之前的剧本和目前的地球世界线来看,这个角色代表的应该是工人权利逐渐回归的时代。】
【这是游戏的时代背景,在这个背景之下,还有环境污染,也就是大雾,雾气是这些资本家不计成本,完全放开自我造成的灾难,而工人们是受害者。】
【解决雾的过程,也是在推动时代变革。】
直播间討论火热,都已经纷纷开始猜测起后面的走向。
画面里的约翰·哈里森看著在场所有人。
其中一个人有些小心翼翼地开口:“约翰·哈里森先生,时间也不早了,是否先安排用些早餐,等用餐后再详细匯报?”
约翰·哈里森:?
老费力:?
其他人:?
此话一出,让其他人都有些懵了,这个场景还能说这些话的吗?
很显然,这位发言人是早上被莫名叫过来的,他还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他本想缓和气氛,填饱他那飢饿的肚子,但他的话的確有些不合时宜了。
其他人都不敢与那位发言人对视一眼,生怕被议员约翰·哈里森当成是一伙的人。
约翰·哈里森怒目而视,“你还有心思吃饭?要是我们现在去吃饭,那些工人会如何看待我们?我们的名誉还能保住吗?你难道希望一群激进派分子发动一场暴乱吗?!”
在先前的工人面前,约翰·哈里斯是另一种状態,他面对是工厂的工人,伦敦的工人阶级,是整个伦敦最大的群体。
在如今整个社会环境下,特別是激进派分子潜入伦敦的情况下,他们的情绪和態度就完全关乎著他自己的声誉和前程了,甚至影响自己在议会中的地位。
面对那些工人,自然要慎重些许。
而这些管理层,他是真正的管理人员,真正的一把手,他无需顾忌任何人的感受,他现在的目的就是保护整个纺织厂,保护在场的大多数人。
这些人都是他一手提拔出来的,將他们打下去也可以,他有权利这么做一如果这些人还对他心存感激的话。
看到约翰·哈里森如此態度,在场所有人人面面相覷,彼此交换著不安的眼神。
几分钟后,一名资本家,纺织厂的股东,虽然他比不上一把手,但地位上与厂长平级。
他与在场的大部分管理层有些不同,他本身就是一名资本家,原本也是工人的一份子,但是家中发了跡。
他推了推眼镜,小心翼翼地瞥了约翰·哈里森一眼,低声说道:“那就让我先说说吧,约翰先生。”
“首先...在社会財富不断累积的进程中,唯有少数顶尖精英人士能够凭藉货幣利息维持生活,悠然自得。”
“而其余的大眾,皆需將自身资本投入实业经营,或投身商业浪潮。”
“如此一来,资本家之间的竞爭愈发激烈,资本的积聚愈发迅猛。大资本家凭藉雄厚实力,將小资本家逐出市场,使其破產倒闭。部分昔日资本家,也由此沦为工人阶级的一员。”
“工人阶级因人数的增加,一方面面临工资被压低的困境,另一方面对少数大资本家的依赖愈发深重。”
“资本家数量减少,他们之间为爭夺劳动力的竞爭几近消失;而工人数量的增加,却使他们彼此之间的竞爭日益白热化,这种竞爭变得愈发异常、残酷且带有强制性。”
“於是,工人阶层中的一部分人不可避免地沦为乞丐,甚至陷入饿死的绝境,恰如部分中等资本家论为工人一样,这是社会经济结构演变的无奈的过程。”
“约翰·哈里森,先生,你要知道,你拥有的是伦敦最大的几座纺织厂之一,正如我之前所说,大资本家凭藉雄厚实力,將小资本家逐出市场,如果我们不做出改变,我们就会被逐出市场,成为工人。”
约翰·哈里森的脸色在听完这番话后变得愈发阴沉。
那人继续说道,“如果我们不作出改变,还要提高福利待遇,我们的利润就会减少,约翰·哈里森先生,我们很快就会被其他资本家给干掉。”
“其他人不敢说的事情,我来说!”
“我这一切都是为了工厂,都是为了我们在场所有人!”
“现在已经不是最开始的过家家了,约翰议员!现在的情况很复杂。资本的竞爭、市场的变化,这些都让我们面临著巨大的压力。”
“我们为什么要在意那些个工人的权益,大不了死了就换一个,让工人成为我们追求利润的牺牲品。”
“没有任何的平衡点,我们不可能做到保证工厂的发展,又能维护工人权益的平衡!”
约翰·哈里森摇了摇头,“那也不能做到这样绝的程度啊!”
那人站起来反驳道,“约翰议员!你拥有的是伦敦最大的几座纺织厂之一!
我们必须竞爭!其他纺织厂用的手段,我们必须用更加残酷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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